叔,这个太贵重,你还是给顽旦吧。”
江河看着儿子,冷哼一声。
“那个zazhong,连高中都考不上,怎么配用这么好的表。”
江河搭着我的手,“哥,我们是兄弟。
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我给自家孩子买个表,你还要拦着我吗?”
我听着江河的话,心里觉得讽刺。
正如他所说,我儿子就是他儿子,他儿子就是我儿子,而他竟然还以为我被瞒在鼓里。
我的妻子沈清微也在这个时候回来,看到门口唯唯诺诺的江顽旦,无奈地叹了口气。
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屋内。
“江河,你怎么又让顽旦站在门口了。”
江河见状,上前揪着儿子的衣领。
“你是腿断了是吗?
非得让你婶婶带着你,你才肯进来。”
说着,他又将手一甩,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不说话?
你哑巴了吗?”
儿子直到现在才敢开口,“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我听着儿子沙哑的声音,心里无限惋惜。
沈清微是乐坛顶级的歌手,作为沈清微的孩子,我清晰知道以前儿子的嗓音犹如天籁。
但江河自从知道我想将江越培养成巨星之后,生怕儿子的嗓音会阻碍江越的星途。
他就每天用滚烫的开水烧儿子的喉咙。
直到儿子甚至没法开口说话了,他才肯罢休。
后来为了彻底断了儿子进娱乐圈的可能,他更是将儿子的四肢都打断,直到一周后才给送进医院。
现在看着儿子走路,仍旧是一瘸一拐的,一生都直不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