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耸动,眉头舒展又绷紧。
不必。
食盒被大力盖上的门掀翻,汤汁撒了一地。
我换了个姿势继续敲门。
门内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终于,越琼川唰地拉开大门。
公主未免太过死缠烂打。
此话一出,我还没做反应,身后的侍从就先围了上去。
这位准驸马在他们眼中太过无礼,将我拒之门外不提,还敢骂我。
我挥退众人,自己仍站在原地。
看明白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越琼川哼了一声,甩开手先进了屋。
我提着个一模一样的食盒跟在他身后。
6.越琼川连白水也不给我倒一杯,拉过食盒就自顾自吃鱼。
我取出信拍在他案前。
是你给阿靖送的信吧,行事也不知道小心点。
真以为改改笔迹就没人认识吗,要不是我拦住太子哥哥,他非搞个辨认大会。
殿试刚结束,学子中和越琼川相熟的也有不少,被人认出看他怎么办!
越琼川挑眉,咀嚼的动作恶狠狠。
阿靖?
叫得这么亲密,昨日择婿怎么不选他?
一提到陈靖,他的重点就完全变了。
我早说过,和他没有男女之情!
我不知是第几次向他解释了。
没有男女之情,所以一听陛下给他赐婚就急着和我和离要改嫁,周盈,傻子也不是这样糊弄的!
尊称都忘了,看来真气急了。
越琼川鱼也不吃了,筷子一丢蹭地站起身,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