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
是啊,我该死,我会死的。
4.隔了半个月,李裴玄都没有来过长乐宫一次。
宫里都在说:皇后娘娘当初大婚都不及贵妃娘娘婚宴一半盛大。
还有人说:皇后娘娘要失宠了,皇上要换后。
我命琉璃抓了几个闲言碎语的人,割了他们的舌头挂在了虞安寝宫门口。
听说虞安吓坏了,当即就哭着去找了正在上朝的李裴玄。
李裴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虞安揽在怀里,如同哄一个小孩子一般为她拭泪。
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侍卫来了我寝宫,取走了那件流光纱。
隔天,虞安披着我的流光纱,来到我寝殿炫耀。
沈鸳鸳,你这皇后的位置坐了那么久,是时候让位了吧?
她笑得猖狂,手指不停拨弄着身上的流光纱,眼底蛮是高傲。
胸腔一股郁气上涌。
啪——她的脸歪斜过去,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
一个不知来路的野丫头,才进宫几日,就敢挑衅本宫了?
我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盯着她,明显看到了她眼底的错愕。
半晌,她忽地笑了。
听说皇上已经半个月没来你这了吧?
她忽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你知不知道,皇上每日都去我那?
我笑了。
我从暗阁中抽出利剑,架在她的脖颈上,朝着她笑:虞安,你猜一猜,你能完完整整地走出本宫这长乐宫吗?
虞安愣住了,害怕得身体微微发抖,却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挺直了腰杆。
沈鸳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