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他们,3个人却都很坚定,说祖地需要人守着,延续气运......比较起来,他们更像一家人。
“好,我明日就回去。”
说着,我夺过孙儿手中的甜枣干儿,毫不迟疑地扔在地上。
抱起哇哇直哭的儿子,顾恒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娘,阿爹说你老来疯,果然半点没有错!
你不及姨娘知书达理便罢了,我儿如何惹到你了,叫你将气洒在他身上?”
望着愤怒离去的儿子,转过身不再理我的女儿,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将身上裘衣又裹得紧了些。
我并没有气。
只是想到,孙儿与顾恒是那般像。
我拿出甜枣对他有用时,才表现热切,转眼便会与这一家子,一起对我同仇敌忾起来。
子女年幼时,顾念安10年间只回来过一次。
我一人领着他俩,日子艰难到需要娘家救济,但我从来不曾苛待他们半分。
做梦时他们都在抱着我喃喃呓语:‘阿娘,等我长大,一定带你过好日子.......’转眼,顾念安在京城为他们谋得官职,过去种种,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月儿,莫回老家了,我给你置办一处更大更漂亮的房子,便留在京城可好?”
夜里,我正收拾行李,顾念安突然闯进来,眼中闪烁着愧色:“怪我不该,瞒你这些年。
可我真的与江心清清白白,若不然,我怎会连个妾也不许给她呢?”
我自顾自收拾着行李,也不多,只有些银两与换洗衣物。
收拾好,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有闹,顾念安,我们和离吧。”
他不可置信地愣了愣,恍惚许久,才惊叫出声:“池月,何至于此啊?!”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