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生孩子,只要您肯原谅我,我给您生多少个都行!”
傅时延挪开眼,叫了保姆给我清洗身体。
随后离开了我的视线。
不过我还是没让保姆碰我,见我洗完澡,保姆吩咐其他人为我换上晚礼服。
礼服很露骨,肩膀和小腿都没有遮住。
在女德学院一年四季我们只能穿厚重的棉服,只露出脸。
教习的老师说只要男人看不见,他们才会停止对你的肖想。
我躲在角落,头埋到膝盖里,打死不换。
保姆没办法只能把傅时延给找来。
又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傅时延冷声道,居高临下的睥睨我:“为什么不换?”
“因为露出来的地方太多了。”
“可这是你之前最喜欢的款式,我让秘书跑了半座城才给你买到。”
我故作镇定:“傅先生,我还是觉得太露了,能不能......”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拒绝,任由保姆给我换上。
我犹如木头人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其他的动作。
耳边是保姆的呢喃,她说:“其实傅总这两年也挺不容易的。”
我不想穿这种礼服有两个原因。
一是单纯的觉得露骨。
二是觉得,这种礼服不好遮住尿裤。
尿裤是女德学院统一发放的,厚重的裤腿里面都是棉花,能吸收住大量的尿。
保姆给我换礼服时,我心底已经在盘算着解决办法了。
还好裤腿被我挽起来,放在礼服下面。
这样就不怕有破绽了。
但我还是没换新的尿裤,我怕这个尿裤不能坚持太久。
精致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