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没了,娘家也不认我,我只有你们这些亲人了。”
我开始示弱,说自己多么后悔,现在过的有多惨。
几人警惕的视线逐渐转为嘲笑与讥讽。
“虽然不能复婚,但家里还缺一个免费的保姆,倒是可以收留你。”
宋廷峰大发慈悲地施舍道。
我则装作感恩戴德,进了屋。
晚饭,婆婆成功叫来了安少康。
他刚开始见我时,还带着警惕。
听了婆婆的解释后,才松了口气。
几人开始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安少康喝的迷迷糊糊的,开始大放厥词,说出了那晚他如何强迫女儿的细节。
婆婆和老公非但不阻止,听的津津有味,不时还要附和几句,都是女儿自找的,不懂事。
我在厨房听的拳头都硬了,看着早就打开的燃气阀门,冷笑一声。
趁着几人喝的迷迷糊糊,我站在卫生间门口,冲安少康抛了几个媚眼,然后指了指门,推门进去了。
角度原因,只有他看到了。
喝的醉醺醺地他,精虫上脑,露出一抹淫笑,紧随其后。
一进屋,便迫不及待抱住我,淫词艳语不堪入耳。
“安少康。”
我强忍住恶心感,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必须死,而且要死在我手里。”
没给他反应时间,锋利刀子扎进他的腹部。
他想大叫求助,被我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又快速捅了多刀,直到他彻底没了声息,我才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
然后用刀扎烂了他的下面。
做完一切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洗手、洗脸。
等我出去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