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洲妈妈包的鲜肉皮蛋馄饨,很鲜很好吃。
晚上罗洲值夜班,我体温降了下来,他说再观察一天。
我半夜去了次厕所就睡不着了,刷手机看到了齐书悦的微博,九点多发的。
两本结婚证,一对婚戒。
你们的生日祝福我已经收到了,现在可以用“新婚快乐”砸晕我啦!
我都忘记了,今天也是齐书悦的生日。
三喜临门。
那叫我去做什么?
让前妻见证他们的幸福很爽吗?
说我疯癫不怕我突然发疯扫兴吗?
我作为正常人没办法理解。
两天后,我做完手术,醒了麻药后,看见陆屿和恩恩念念都发微信找我,问我怎么没在家。
我不想被探病,没力气见他们,就回说出去散心了。
很快恩恩的视频打了过来,我切了语音。
“妈妈你去哪儿玩了?
怎么都不和我们讲一声呀?”
“这周末徐然生日,你答应过要给她做生日蛋糕的,现在让我怎么跟她交代啊?”
我忘了,刚要开口道歉,恩恩又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妈妈,我对你很失望。”
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乖巧体贴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之前我一直有求必应,宠坏了她们?
我也很失望,对她们,更是对自己。
子不教,母之过。
出院后,我做了恩恩和念念最爱吃的榛果巧克力芝士蛋糕,算是赔罪。
给她们买的开学礼物早就到了,包裹没拆堆在门口。
我跟陆屿说周五接她们放学,晚上在我这儿睡。
陆屿答应了,但我到学校门口,却看见了齐书悦。
“杨屿跟我说过了。
但他今天有应酬,得很晚才能回来,你不介意我跟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