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图怎么会丢呢?”
段修不解,他近些年不问世事,专心独居,不太了解发生的事情。
“别提了哥,前些年天下大顺,新帝在元山封禅,召集各路大臣来京贺喜,这本该是件喜事,就连这金国,都派了使臣前来觐见。
没想到酒过三巡,这使臣突然发难,意图刺杀皇上,索幸被御前侍卫以命相抵,没能得逞。”
段瑞顿了顿,继续说道:“金国所图甚大,这使臣来觐见,只是为了确认额火木和尼日图的主将是否也在朝中参宴。
刺杀皇上是一个讯号,待得确定主将去留,然后行刺圣上,如果得逞将是一举两得。”
“后面你也知道了,守城主将不在,额火木座副将虽说不至于难堪大用,但阵前经验较少,缺乏血性,这金兵又是有备而来,一来二去,只坚持了五日便被攻下。
至于尼日图,其副将更是被奸细所刺杀,手下的几个千夫长临阵倒戈,甚至还没有额火木坚持的时间长,圣上虽然大怒,但对此也毫无办法。”
“镇宁王曾三次出兵,试图收复这两座重镇,但是皆以失败告终。”
段瑞看了眼火堆,加了几支柴。
“哼,金国只是暂时侥幸得了这两座雄关罢了,我大齐人才辈出,岂是他们可敌的。”
秀阳公主插嘴道,满脸不忿。
“公主殿下所言差异。”
段瑞看了一眼秀阳公主,随即摇摇头。
“金国虽小,但他们的国师完颜恒泰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父亲与此人交过手,他曾谈及完颜恒泰此人,行军打仗犹如诸葛再世,千万人中得此一人可得天下,堪称是鬼才。
能让我父亲如此评价的,实在可以想象他的实力有多强。”
段瑞一想到自己即将与此人交手,心里也是没底,他擅长布阵打仗,但是对于玩弄人心一事,确实还不够火候。
端木郡主眉头微蹙,遥望着北方轻轻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