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们抱怨道。
“放你妈的屁,你那小茅厕能有多大?
要我说,这里跟片沙漠似的,咋走都走不到头的那种。
你想啊,咱们进来这里多久了?
你们还记得当初我们怎么进来的吗?
虽然老子也忘了,但是我刚去问了头儿——他有怀表嘛——你猜咋样?
咱们他妈的己经在这里开了一个月的船了!
一个月!
娘的从莫洛科索出发,这会儿东古大陆都见影了,而我们在这里甚至连只鸟毛都没见着!”
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水手没好气地反驳了刀疤脸的观点。
说完,还幽怨地向海里啐了一口痰,但没等到看着它砸出水花,就先被浓密的黑雾吞噬,彻底消失。
络腮胡子掐灭了手上燃尽的烟头,扭过头去不再看向漆黑的水面。
“得了吧,你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沙漠呢,见过沙漠吗你张口就来。”
又一位水手站出来反驳。
水手们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的便放开了,调笑声一阵一阵地传开来,彼此以这样无趣的闲聊试图麻痹自己。
尽管作为全莫洛科索最有胆识的船队,这一个月来在黑雾中漫无目的的摸索也早己经把每个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你们说,头儿为啥要带咱们来这种鬼地方受罪啊。
虽然这趟的报酬没得说,但这该死的雾也忒折磨人了。”
不知是谁突兀地问了这么一句,将原本热闹的氛围压了下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还能因为啥,多半是因为船舱里的那位‘大人’吧。
让我想想,上次不也一样,咱跟着头儿把人家从宫殿里‘绑’出来,陪着咱们在海上漂了一个多月嘛?
嗯,头儿管这叫生日礼物。
这次也大差不差吧。
虽然上次头儿的确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