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平时只是跟随荒千川运载粮食,一旦需要战斗的时候,便会被荒九岳唤走。
这样的场景不是没有过,只是很少,或者说一年可能就只有一次,可今年有些频繁,比最近五年加起来的都还要多。
尤其是临近抱薪的这几天,高达五次,荒九岳每次回来都是一脸疲惫,三爪莺更是掉了不少毛,若不是自己不小心发现三爪莺身上的伤口正流着血,恐怕会一首被瞒下去。
“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又遇到了什么呢?”
荒千川眯着眼睛,似乎想要看清远方己经消失的黑点究竟在做些什么。
那一次开始,荒九岳就忌讳莫深,只是告诫自己好好练功,他作为大哥能扛得住,尤其一定要拿下抱薪者的位置。
山里小辈只知道听从指挥,服从命令,没人敢问为什么,一问就是训诫责罚,久而久之,只是盲目地服从命令,听从劝告,虽说都是在一起生活的可信之人,但是谁又能知道他们不被蒙蔽误导呢?
想到这,荒千川有些心烦,烦心事很多,无从得知答案,借着这股生气的劲儿,他一把就将九捆柴轻易地扛到了背上。
这倒是让一旁的三弟感到奇怪了,昨天甚至在更早的时间,二哥扛八捆柴,都需要自己帮忙提一下,怎么忽然之间力气就变得格外大了许多?
这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呢?
荒万岭并不能理解,却又不敢问,多嘴是要挨骂的,能告诉自己的时候二哥会告诉自己的。
因此,为了避免挨骂,他果断又机智地选择了闭嘴。
少说多听也是二哥要求的,他说自己还小,知道的很少,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关键这浆糊还少得可怜,连一张纸也糊弄不起来,要自己多听多看少说话,等浆糊粘得起开山用的小本本再说也不迟。
嘿,这么一想,自己也挺乖哒!
不过,要是不开口,自己怎么把这五捆柴自行提到肩上?
这对荒千川来说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