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
我的心底弥漫出一丝暖意,“死丫头!”
“三天后京市的拍卖会,需要冠军画出一副作品,而其中所得的一部分作为慈善拍卖基金。”
“你准备画什么?”
我笑了笑,看着那两幅“国服情头”。
“就这个吧。”
11.
拍卖会上,我看到了方隐年。
他的身边却没有了陆嫣然。
“心月……我……”
“原来……你就是白露老师。”
“那副草图,我一直留着……”
“我一直在找你……”
当时我落下的草图,被他捡走。
成了他的灵感来源。
想到曾经那惊鸿一瞥,终究眼前之人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少年。
迎面走来的法国主办方走了过来打招呼,我笑着礼貌回应。
“心月……”方隐年的眼底划过几分惊异,随即他想起了什么。
“对不起……”
“走吧。”裴清寂笑着走过来解围,挑眉看向方隐年。
“心月,他是谁?”
裴清寂只是将手伸向我,并未回答他。
我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方先生还是多关心关心您的未婚妻吧。”
拍卖会上的东西不仅仅是画作,还有不少古董玩物。
不知为何,我每看上一样东西,方隐年便会和我竞价。
“不竞价了?”
一旁的裴清寂看着我,眼底带着些玩味。
“咱们还是要考虑成本。”
“有钱也不是这样花。”
裴清寂笑笑,随即举出了竞拍牌。
一旁的方隐年眼底带着些许怒意,宋代汝窑花瓶硬是被抬了十倍。
最终还是被裴清寂拿下。
“裴先生买回去恐怕也是做个好看的花瓶吧?”
方隐年看向裴清寂,眼底带着嘲讽。
“裴先生恐怕并不能完整认知它的美学价值,让它积灰岂不可惜?”
“价值?它的价值不是人赋予它的吗?”
“最能直白彰显价值的,便是金钱。”
“我能用方先生百倍,千倍,万倍的价格拍下它,它在我眼中就是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