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休要埋怨父亲我没有关心过你!”
慕容斯文并不糊涂,他自然明白父亲大人是为他好的道理。
只是他实在是接受不了那些庸脂俗粉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女子,他孩儿的母亲至少也得是真正知书达礼且是独一无二的……这话真要说出来可就是狂妄至极了,慕容云海少不得指着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别真当我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最近都在什么地方鬼混我都清楚得很!
我告诉你我们慕容府绝对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女人,那些不干不净不三不西的女人休想进我慕容府的门!”
想到这里慕容斯文只得苦笑——难道他当真如此龌龊不堪喜欢狎妓?
他还是未曾与女人有过不检点的处子之身好吧?
以自己的外貌与资质条件到底是谁嫖了谁还说不清楚呢!
要怪就怪这圣朝的风气骄奢淫逸淫靡堕落,官场之上尤其是如此。
兵败如山倒己成定局,就连新皇他也一改初衷懂得及时行乐了……想到这里慕容斯文对于父亲大人也是满满的愧疚感,可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的真实心意。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黄金匕首,锋利的刀尖挑开了白净的手掌,他翻过手背,鲜红的血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于这个据说己经有三百年历史的衣冠冢上。
就在恍惚间慕容斯文仿佛看到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小尼姑正在朝自己走过来,在月色与雪色之间,她就是第三种绝色。
她默默地数着项下的佛珠,无限哀怨的眼神似乎是在无声地责备自己……其实慕容斯文真正在忙的事当然是出卖圣朝的情报了,作为等价交换也换来了父亲和弟弟的富贵平安。
即便是同窗好友杨天齐的尴尬处境也是他通过敌方交给他的圣朝官员的秘密隐私化解的,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在如此糟糕透顶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更加光明正大的好办法?
诚然自己就是圣朝的内鬼奸贼,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样的朝廷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