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越来越多,容不得我们迟疑。
四个小时后,我们重新在家里碰头。
姜兰对着清单一一细数着。
我则直接安排物品的归纳。
好在工人们还没走,几个红包的事,他们动起手来,物品很快就被运往不同的楼层。
临走时,领头的还在叹气。
这有钱的,也不做人事。
小三带到隔壁了,还要把老婆折腾得怕成这样,也是少见!
等他们全走了,姜兰长舒一口气:总算放心了。
我检查了楼上楼下的门窗、太阳能等设施,心里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到了末世,人心难测。
只有把自己牢牢地圈起来,我才会放心一些。
我们这边动静这么大,吴奕心里也像猫挠一样不得安宁。
他给姜兰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一个都没接。
他终于受不了了,又冲过来砸门。
但这时我们的门窗都换上了超级加厚版的。
可以说——毫无感觉。
没有办法,他最后跑去天台,隔着灌木对着我喊。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还鼓动姜兰跟我对着搞,你看你有一点当妈的样子吗?
我仔细对着种植箱喷水,买了种子,就要种起来嘛!
他又劝我:容阿姨只是过来旅游,你就这么容不得人?
我爸要是有外心,那还轮得到你?
这话说得难听。
我不高兴地扔下水瓢。
吴奕,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阴着脸,一声不吭地望着这边。
我笑了笑:你和你爸,一个睡当妈的,一个泡做女儿的。
不尴尬吗?
说完,我也不去看吴奕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关上天台门进了房。
客厅里,姜兰指着电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