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双手,一下子暖和了许多。
夏如雪看着韩启隽,脑海里想到的却是那天在雪地里,司寒烈来接她的画面。
她要抽回自己的双手。
韩启隽握紧不让。
他捂热了她的手,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入他的胸堂,“想哭就哭吧,靠在这里哭。”
他的脸上有一丝僵硬和不自然。还有不舒服。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夏如雪好点。
以前那些女人伤心的时候,只要给钱,她们就会开心了。
而夏如雪,显然不是这样的。
她看着平静,却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悲伤。
他已经能确定,有了准确的答案。
她就是喜欢司寒烈。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的,为什么不让司寒烈知道?
这个深爱一般让人无法看透的女人,到底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越是伤心说明爱司寒烈越深,他被妒忌的滋味吞噬。
他多想是他得到了她的情深,而不是司寒烈。
夏如雪耳朵贴着男人的心脏,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不习惯与他这样的接触。
她挣扎开来,把披在她身后的大衣拿了下来,塞在韩启隽的手上,转身就走。
还是不想和韩启隽有交集了。
说到就会做到。
韩启隽被她这个冷漠的态度有些伤到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态度,和对司寒烈的紧张在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他男性的自尊受不了。
他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忍不住残忍的提醒,“司寒烈已经死了,忘掉他,重新开始。”
夏如雪身子僵硬了下停下了步伐,这个举动还是出卖了她。
这个时候,她没有掩饰的必要,也掩饰不了。
韩启隽之前就猜测到了她的心思。
“不关你的事。”她讨厌这种被看透心思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很狼狈。
她的屋子装修好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反锁,在床上躺下。
五天五夜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刻一躺下床,就困得不行。
双眼不受控制的闭上,睡了过去。
天真的想到,或许睡一觉起来,司寒烈就回来了。
她不奢望能和他在一起,只想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着。
活着就好。
可那些新闻又断掉了幻想。
司寒烈真的死了吗?
她一遍遍的在心底无声的问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过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很难受。
她摸了摸很烫。
发烧了。
全身发冷又发烫,像是置身在冰火两重天的世界。
黑暗笼罩着她,她甚至有种就这样死了追随司寒烈而去的想法。
偏激的想法让她一度放弃求生的谷欠望。
在沙发处的小玲珑进去摸夏如雪的额头,聪明的她意识到不对劲儿,跑去开门,够不着开反锁的门,她就拿小凳子踩上去。
韩启隽站在门外等。
不想就怎样离开。
看一再放弃男人尊严讨好她,自己也做不到。
更怕这个时候进去安慰她,只会让她觉得更伤心难过。
他越想心底越不舒服。
她就这么在意司寒烈。
就在他要上车离开时,小玲珑打开了大门,对着他喊道,“帅叔叔,快点看看妈咪,妈咪的脑袋好像要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