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烈若有所思的看着女人单薄却倔强的背影。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温若雅看着司寒烈的侧脸,感觉到了他对那个女人有着一种好奇心。
心中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司寒烈一向对女人冷淡,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
那女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缠着司寒烈。
可就怕她是欲擒故纵。
而这样反而引起了司寒烈的兴趣。
她挽住司寒烈的手,微微侧了侧身挡住,不让他再看,“司寒烈,我来做你的舞伴!”
打圆场的对其他人说道,“好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吧!”
说着,强行拉着司寒烈去到大堂里面布置的舞台,和他跳起了舞。
韩启隽摸着下巴看着跳舞的两人,对司寒烈挑眉,笑得挑衅。
司寒烈出生的家族比他的更为严格,他根本没有自己选择女人的权利。
和他抢女人,呵呵——
他扯了扯脖间的领带,转身出去。
司寒烈停了下来,拿掉温若雅还牵着自己的手。
他随后也出去了。
“司寒烈……”温若雅对着他走远的背影喊道。
对于他这样甩下自己公然不给自己面子觉得很难堪。
其他人看向门口方向,韩启隽和司寒烈一前一后的离开,太容易激发想象力了。
泳池里的夏如云爬上来,被几个同伴拉上来,也看向门口,狠狠的咬牙阴险的眯起眼睛。
夏如雪不像她母亲那么好欺负,对付她,得使用更阴险的招数才行。
韩启隽和司寒烈对夏如雪那贱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感觉到都对她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又妒忌的抓狂了。
韩启隽上了车,见司寒烈也上了车。
降下车窗,挑眉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随后转动方向盘,猛地开出去。
相比韩启隽的过激挑衅,司寒烈沉稳很多,他不会被韩启隽这些幼稚挑衅的行为所带动情绪。
开车跟上。
夏如雪一直走着,也不知走向哪里。
身上没有带着手机,手机落在司寒烈的车上了。
夜里的天气很冷,细雪一直飘落。
她看向前面的一个空地里。细雪洒落铺满了一地。
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母亲和她一起堆雪人的场景。
眼神充满了怀念,慢慢的走了过去。
自娱自乐的堆起了雪人。
追忆那些再也回不去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不知不觉就堆好了一个小雪人,看着自己的成果,拍拍手有些成就的笑了笑。
随后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冷红了,冷得都没有了知觉。
双手捧着自己冷冰冰的脸,呼出热气,让自己双手暖和些,看到左边有一张长椅,她去坐下休息一会儿。
坐在长椅上,坐着坐着困倦来袭。有些犯困了。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打起精神,看看有没有车子经过,再求救了。
拉拢着裹紧外套打了个哈欠,这些天因为总是担忧韩启隽会不会突然来她家里,就睡不好,这一下犯困得厉害。
司寒烈和韩启隽开向不同的方向。
司寒烈一边开着车,一边凝眸张望寻找,终于看到了前面雪地里堆起的一个雪人。
接着看到了长椅上的夏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