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实本分,没得罪过什么人。
如果说医闹并非医院可以控制,那诬陷一事则实在蹊跷。
究竟是谁要害我?
2.“高老师,您快来吧,我顶不住了!”
杨晓雅向我求助,她给病人做心肺复苏,已经做得没力气了。
上辈子,我坚持了半小时,是因为我始终相信,病人既然到了我的手里,我就有义务维系他的生命。
哪怕用尽全力,我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心肺复苏原本不需要做那么久,是我持续抢救,才看见了他活下去的希冀。
杨晓雅在例行抢救后,还是没有任何起色。
眼看病人就要被宣判死亡了。
她也放弃了继续做心肺复苏。
我从厕所出来,但并没有到急诊室去。
而是暗示了她一番:“生命所系,性命相托,哪怕一点希望也不能放弃,按不动了就换人,换人还不行就上机器。”
医院还有心肺复苏器可以用,杨晓雅并非不知道。
她不情不愿地给患者用上机器,心肺复苏器,除颤仪齐上,终于令患者恢复了心率,被送进手术室进行进一步抢救。
只要心率恢复过来,其他的检查抢救也就不在话下。
在断了几条肋骨和失去性命中抉择,我想是个人都会选择生命吧。
听到患者抢救成功的消息,我也暗暗松了口气。
为了不被搅进局里,我硬是和这场抢救完全摆脱了干系,一点都没参与进去。
没想到杨晓雅从抢救室往回走时,正好遇见了副院长。
她哭着和副院长诉苦,说我没有守在岗位上,差点葬送了一个患者的命。
杨晓雅带着副院长冲进我的办公室,这一次连门都没敲。
可见,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两人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整理病例。
杨晓雅抹了一把泪,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