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H阴性血。
陈家一家子没有一个这种血型呢。
婆婆大概是慌了,她声音带了些着急:“医生搞错了吧,我是O型血,这孩子怎么可能是RH阴性血?”
医生扶扶眼镜:“又不是母亲一个人决定的,父亲是这个血型也可能遗传的。”
她偷瞄我一眼,松了口气。
我轻笑一声:“真巧。”
2十八岁。
集团出现财务危机。
陈贺龙急得团团转。
婆婆叫来全家人,开了个紧急的家庭会议。
“集团危机,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提议,陈淫去联姻吧。”
所有人目光看向陈淫的方向。
十多年的虐待,她没有长得很好看。
一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怨毒的目光深深扫过众人,声音嘶哑而凄厉:“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你们联姻的。”
我没有说话。
婆婆反手一巴掌甩过来,揪着她头发往墙上撞:“有种你再说一遍?”
“咚咚”声震天响。
陈淫额头的血往外冒,很快就在墙面上留下了痕迹。
我垂眸。
瞥了一旁的陈贺龙,他的耐心渐渐耗尽了。
一摔杯子,大跨步走到陈淫面前,狠狠摔她在地上。
“我们老陈家养你这个野种也这么些年了,是时候回报陈家了。”
我一转身,就对上陈淫那双求救的眸子。
“我先回房间了,陈家的事儿你们决定就好。”
余光所及,陈淫眼里的光熄灭了。
十日后,陈淫被捆绑着送到了隔壁别墅。
和她联姻的老头儿年逾六十,因年纪大,爱玩些重口的。
只想找些激情。
出门路过王家的时候,别墅里远远传来陈淫的恐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