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然而，此刻她意识模糊，只能僵硬地跟随程妍离开，背后留下一片嘲弄的低语声。
程妍紧随其后，在后院，程若水的衣裳被清水擦拭时，她的神情放松了些。
然而，正当她低头整理衣襟时，程妍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暗中指挥着站在暗处的丫鬟给程若水的衣服里放上一些含有迷药的粉末，这种粉末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迅速扩散，导致程若水意识模糊，无法清楚地分辨事实。
随着程若水的反应变得迟钝，程妍将这个机会抓住了。
她假装关切地问：“姐姐，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
程若水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微微抽动，脸上的表情一片错乱。
她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却无法反应过来。
程妍冷冷一笑，随后扬起手，将手中的一封信递到她面前：“姐姐，这信是家族的重臣送来的，你看是否有误。”
程若水微微愣了一下，看着信纸上的内容，渐渐出现了慌乱。
那信上写的是程家的一些家族内部消息，而其中提到了她与吕启明暗中勾结的事情。
程若水看得出来，这封信的内容本应由她与吕启明共同完成，却突然暴露出来。
她低头仔细一看，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这封信，明显是程妍故意给她安排的。
“你……你怎么知道？”
程若水气急败坏地盯着程妍，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姐姐，你不觉得，周围的所有人都开始看你不顺眼了吗？”
程妍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你勾结外敌，暗中破坏程家，为了得到父亲的宠爱，心机如此深沉，连我也被你当作了棋子。”
程若水的心脏猛然一沉，她强忍着恐慌，试图反驳，但嘴巴却干涩无力，整个人像是被困在漩涡中的鱼儿，难以脱身。
“姐姐，今日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