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幽幽地说:“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呢?
绘梨衣不是普通的松鼠,她的大尾巴能在几小时内扫平东京和周围的几个县,我们没法承担她失控的后果。”
茶室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壶嘴喷气的声音。
橘政宗叹了口气,不再掩饰自己的无奈,“我们找不到他,连辉夜姬也不行,带走绘梨衣的人是个真正的高手,没有任何一个联网的摄像头能拍到他的正脸,他就像一个幽灵,就算游走在你身边,你也发现不了。”
“他有没有可能逃出日本?”
“不会的,辉夜姬己经全面监控了境内所有交通工具的信息,连zousi的蛇船也包括在内,就算他是个飞人都没用,卫星会定位到他。”
源稚生又喝下一杯滚茶,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喝闷酒,他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蛇岐八家的大家长看着这个尽显颓废的年轻人,只有在这里他才会表现出这种姿态,在外他是风光无限的源家家主,在这里他则更像个没家的孩子,下一秒就会流出泪来。
“还在想稚女的事吗?”
他轻轻说,语气不似询问,反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
源稚生慢慢抬起头,眼神满是漠然。
“他是鬼,稚生,那不是你的错。”
橘政宗声音嘶哑。
“可我们相依为命。”
源稚生撑着地面站起,满是嘲弄:“这无关对错,是我亲手杀了我的弟弟,把他的尸体扔进那井里,就这样看着他死去。”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老人脸上的皱纹沟壑一般深邃,坚决地说:“他是鬼!
极恶之鬼!
放任他活着只会让更多无辜者受到伤害。”
源稚生却再也不想继续谈论下去了,他转过身,再也看不见表情,极其少见地没有作任何礼貌表示,径首走出了房间。
茶香弥漫的房间一时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