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梨字字珠玑,似乎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可这些苦难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没有衣服?
我之前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她不仅埋怨我乱花钱,还把那些衣服通通都退了。
别人家有大衣柜,我们家也可以有。
是她说那东西不实用,与其打衣柜还不如多买两只烤鸡吃,非要买几个破衣服架子。
事到如今,这些竟然全都成了我的错了。
说不心寒是假的。
我看着她良久,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回屋了。
而程梨又开始故技重施了。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给自己灌红酒。
丈母娘劝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出去。
从白天到晚上,程梨喝了整整一瓶红酒。
这一次,我并没有心疼,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她根本就不是伤心我和她吵架,而是伤心我没有哄着她,没有被她道德bangjia,没有气愤地提出离婚。
一夜无眠,我想了很多。
窝囊半辈子,不想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刚出卧室门,我就看到程梨还在沙发上坐着,一脸阴郁的样子。
桌子上还放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整个客厅烟雾弥漫,很明显,她抽了一整夜的烟。
此时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脸部蜡黄,整个人都很邋遢。
但她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反而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我略过她的眼神,径直出门。
既然她不想好好过日子,我何必再去哄。
公司里,看着之前我和程梨签的那份法人转让合同,我陷入了沉思。
这份合同,对我现在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
我找了律师,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转机。
做完这一切后,我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