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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禁一阵讽笑,我这副样子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
那日,他亲眼目睹沈婉儿打碎了公主赠予她的花瓶,又嫁祸于我。
偷袭公主的刺客分明就是沈婉儿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他知晓内情却装的一无所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被公主下令押入地牢。
这一个月,我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就因我拒不认罪,他们变着法子折磨我,还对我用了刑。
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针刺进皮肤那钻心的痛是怎样的感觉,十指被夹到变形出血之际差点被人侵犯是何等的恐惧?
用地牢里审我的那个人的话来说,我能活着出去已是谢允川手下留情了。
我不会忘记,被两个大男人抵在墙角衣不蔽体时的那句:“谢公子问你,被调教这么久,可知错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向他,乖顺的点点头:“世子,我已知道错了。”
过去,是我识人不清,太笃定他对我的万分珍视。
在沈婉儿出现后,撇开相府千金的身份,一切不过是过眼烟云。
大概没料到我这般低眉顺眼,谢允川有些恼怒:“还不上马车,是嫌不够丢人?”
说着,他上前一步朝我伸出手,我却吓的后退两步,牢里被虐待的后遗症还未散去:“谢谢世子,我自己走。”
谢允川的手悬在空中,想必还没消化我怎会从过去热情洋溢的欢脱姑娘,变成如今这般唯唯否否,怯声怯气。
沈婉儿眨巴着灵动的眸子看向他:“允川哥哥,我就说这样姐姐能一点吧!”
谢允川立刻换上温和的笑容,赞许地朝她点点头:“婉儿说的对。”
她亲切的挽着谢允川的胳膊,丝毫不顾忌这满城的人。
也是,镇国侯府谢家世子和沈府千金的婚约早就定下。
若不是沈婉儿的突然出现,若不是这次被她污蔑入狱,若不是谢允川手上明明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