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仓皇而走,甚至忘了拿伞,我就抓着那个保温桶跑了出去。
齐思明撑着伞,无比绅士地护着林珊珊上车,脸上的温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亲眼看着他们在车内说说笑笑,然后车尾消失在视线中。
我把保温桶扔进了垃圾桶里,回家了。
婆婆见我没打伞回家,问了我好多,我敷衍回答完,就进房间了。
冲完热水澡,把自己裹挟在被子里,任凭泪水将枕头打湿。
我和齐思明结婚五年,林珊珊的身影从未消失过,打着十年好友的名号,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两年前,林珊珊结婚了,我还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
没想到,他们还是在一起,丝毫没有所谓的好友界限。
半夜,齐思明回来后,在我身侧躺下,身上是点点酒味和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我坐起身来看着他:“今天我去律所了,我看见你和林珊珊在一起。”
他没有睁眼,淡淡地回答:“嗯,珊珊要离婚了,所以她是去找我咨询离婚的事情。”
他只是解释了一下林珊珊的事情,也没问为什么我会去律所,为什么没有进去。
在他心里,林珊珊的事情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因为我卑微地爱着他,所以我就得忍受不公平的待遇。
我忍着泪水还想再问他,枕边却传来了一阵规律且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