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时臻的坚持下,阮清池做了一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听到医生“没有大问题”的结论后,傅时臻悬着的心方才缓缓落定。
男人阴沉着脸,说:“告诉我,是谁伤害了你。”
阮清池未语泪先流,抽噎了好半晌才说:“是林婉婉。”
傅时臻的愤恨几乎要溢出眼眶,表情因为震怒而略显狰狞,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又是她。”
每个月头,都是傅氏总裁最繁忙的日子。
然后这一回,傅时臻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与应酬,带着十余个拿过拳击金腰带的黑衣保镖,去了林婉婉挂职的公司。
林家的实力虽然比不上樊、傅两家,但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
林父知道自己女儿没什么经商头脑,早早地替她找好了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公司。
林婉婉在公司里不过挂个头衔。
林父林母对这个女儿唯一的期盼,就是嫁给樊肖这样有实力的夫家,也算没有锦衣玉食地白养她二十几年。
傅时臻走进林婉婉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桌前化妆。
她收了口红,媚眼扫过傅时臻和他身后那排乌泱泱的黑衣男人:“傅总排场可真大,不知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林婉婉,我不喜欢兜圈子,今天只问你一件事,为什么打伤阮清池?”
林婉婉斜睨着傅时臻,愤愤不平地想:傅时臻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怎么就死心塌地地围着阮清池转?
她点了支薄荷烟,眯缝着眼说:“我是找她麻烦来着,但我没打她。”
“敢做不敢认?”
傅时臻勾了勾手指,其中一个保镖把办公室的门从内反锁了。
林婉婉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
傅时臻不苟言笑时其实十分骇人,但林婉婉没想到他笑起来更骇人。
男人勾起嘴角,说:“让你长长记性。”
林婉婉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