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跺脚,面色铁青地指着阮清池叫嚣:“你给我等着!”
她拎包要走,阮清池却把包间门一关,笑着说:“林小姐,你在我的店里,栽赃嫁祸、寻衅污蔑、打砸滋事,这事还没解决呢。
“警察马上就到了,麻烦林小姐跟他们解释去吧。”
林婉婉进了局子。
但阮清池知道,只需要林家花几个钱,人很快就会被弄出来。
她也知道,仅凭这个,根本收拾不了林婉婉。
要玩。
就玩票大的。
于是她在林婉婉被带走之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操起酒瓶敲碎在自己额头上。
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
阮清池忍着剧痛和眩晕,掏出手机给傅时臻打电话。
电话接通,阮清池虚弱的声音传进傅时臻耳朵里。
“时臻……我流血了……你在哪?
我这就过去!”
不出十分钟,傅时臻在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晕倒的阮清池。
惨白的面颊上,晕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傅时臻吓得险些心脏骤停,把阮清池抱上车,就朝着最近的医院狂飙。
其实阮清池虽然出了血,但并没有严重到晕厥的地步。
她一路上听见傅时臻无数次呼唤她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心软地睁开眼。
直到被抱进医院,放在急诊台上,阮清池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只见傅时臻唇色煞白,眼眶通红,攀在病床边缘的手几乎要把金属护栏握断。
他用喑哑不堪的声音说:“小池……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