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凉风拂过路人的脸,嬉笑与打闹在风里越吹越远。
燕汀正捧着沈荼白陪他去挑的小蛋糕一边走一边吃,享受着和他独处时光。
他们靠近走着,风把两个人的气息缠绕,好像他们己经融为一体密不可分,他无比欢欣与迷恋此刻。
“honey,我们以后也不会分开对吗?”
“当然不会,我们会一首是好朋友。”
没人看得见燕汀正眼里的势在必得,honey以后会被他抱在怀里细细疼爱,用所有的宝贝供养,继续无忧无虑——当他的wife(妻子)。
沿着校内的小湖转了一圈,燕汀正把手里的甜品吃完就拽着沈荼白回去了。
夜晚降临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睡觉了,和honey一起,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妙了。
寝室。
燕汀正刷开大门,就看到了站在客厅冲泡热饮的尹越溪,他穿着一件黑色缎面睡袍。
刚洗澡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水汽,病气的唇都红润润的。
领口开的极大裸露出大片苍白的雪,红梅若隐若现。
腰上的绳子也系的松垮垮的,好像多走几步就会散开,从上面一望就能望到底。
这人在干嘛?
人病歪歪的,到浑身都是手段。
“越溪,你腰带没系好,要散了。”
燕汀正神气的把甜品放到室内小冰箱,他向来不担心honey在这方面的迟钝,要不然他这么多次洗完澡去honey面前晃,算什么,算他力气大?
比起那个白斩鸡,他苦练这么久形状优美的腹肌才引得honey多看两眼。
尹越溪微微低头,把脸憋红假做娇羞缓慢系好衣带。
“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细若蚊吟。
沈荼白还没听清,己经被燕汀正推到浴室去了。
“八点多了,快洗完睡觉了。”
沈荼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