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血脉,这才造成假死状态?”
男人盯住她,没有回答,眼里杀意却更重了。
阿瑶知道自己猜对,难怪她感到男人犹有心跳。
只是懂得以蛊制蛊,这人莫非也是蛊中大师?
“以我所见,你的盘丝蛊还没彻底解。”
阿瑶思索了下,小心翼翼开口,“这里是黑山之林,我是九苗族人,我可以帮你。”
男人轻蔑一笑,“帮我还是将我分尸?”
阿瑶微怔,面不改色道,“自古医蛊不分家,我是蛊师,自然也是医师。
对医师而言,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
男人眼皮微挑,这是让他别计较她脱光他的事?
有些小聪明,可惜,不够多!
他手上动作加深,“若杀了你,不更简单。”
阿瑶伸手抓住他的手,刚止好血的伤口又崩开,血不停往男人肌肤沁入。
“杀了我,你就走不成这里了。
不怕告诉你,这里有毒蛇,有巨蟒,我没骗你,我怀里有蛇蛋!”
她每说一字,脖子上的力气就加重一分。
最后那“蛇蛋”几乎是从嗓子眼冒出来。
男人首勾勾顶住她的手。
血每落下一滴,他就觉得自己身子轻松一分。
被禁锢的五脏六腑好似能再涌动跳转一般。
这女人是什么东西?
他看着阿瑶眼泪鼻涕首冒,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眼眸一沉,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阿瑶重重跌落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奴隶。”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副“你有福”的模样。
阿瑶心中暗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当我的主人。
“名字!”
阿瑶垂下眼,“厘柳。”
下巴猛地被他抬起,男人冷冷道,“再说妄语,拔了你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