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爹爹也敢如此不尊重?
爹,我早就说要赶这zazhong走,你偏偏觉得她和哑婆可怜!”
“叫谁zazhong呢!”
阿瑶脸色一变,怀中蛊罐哐哐作响。
厘柳正要说话,厘争厉声道,“都给我住嘴!
都什么时候了,满身力气留着对付那些个楚兵不成?
定要如此自相残杀吗!”
厘战朝厘柳使了个眼神,急忙道,“族长,您这意思是,五万楚兵真的来了吗?”
厘争缓缓点头,厘柳蹙眉道,“不过是一群毒蛊不分的中原人,我们九苗还能怕他们?”
看着小女如此天真的做派,厘争有股说不出的无力。
他挥挥手,“都滚回去休息。
若再让我看到你们打架….”他顿了顿,黑眸盯住阿瑶,语气阴冷了几分,“都给我进望思崖反省!”
桑榆和厘闰都露出惊骇之色,厘柳也咽了咽口水,只厘战沉声道,“族长放心,我们不会再胡作非为了。”
厘争看向阿瑶,见她冷着脸不作答,淡淡道,“哑婆可知今夜之事?”
阿瑶这才不情不愿的嗯了声。
看这几个刺头们终于各自回屋,厘争重重舒了一口气,正要走,却见地上那白兔还竖着耳朵蹲着。
“若她是我九苗族人,该多好啊!”
他目光沉沉的望着阿瑶消失的方向,无声的感慨叹息。
大概是昨天痛快的恶心了厘柳,阿瑶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到了第二天正午才醒。
刚起身,哑婆便端进来一碗白粥,阿瑶边喝边感叹,“婆婆,我要是没你,肯定迟早得饿死。”
哑婆不紧不慢抬眸看她,阿瑶没由来一心虚,“婆婆,这么看我,可是阿瑶又长美了许多?”
干巴巴的手指蘸水在桌上画了个圈,阿瑶怒道,“那老头,不是说了不告诉你吗?
怎么还来告状啊!”
哑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