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只要是个平头正脸的,都逃不过这些人的魔爪。
秦氏对这些不肖子孙恨得牙痒痒,奈何系出同宗,也不好将人赶走或是做得太绝,只得是眼不见心不烦。
谢珩说了些,也累了,见她歪着,姿态慵懒,便也靠了过去。
刚靠近,就闻得一阵扑鼻宜人的香气,不似花香,也不似那些常见的香料,竟是从未闻过的香气。
但谢珩却很快回过神,那是乔乔身上特有的味道。
昨晚缠绵的时候,他鼻间都是这个味道。
不合时宜的画面在脑中浮现,谢珩眸光一深,下意识侧目。
余光,是新婚妻子优雅白皙的脖颈,娇嫩莹白的耳垂,还有丰盈润泽的红唇。
昨晚的欢愉还历历在目,食髓知味,即便知晓白日不合规矩,但眼下,谢珩只知道,他真的很想!
头顶忽地一片阴影罩下,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乔乔毫不设防被一股强势的力道带着压倒在床上,等她回过神,脖间己经落下了一道温热的触感。
昨晚刚经历的事,乔乔自然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可……她手臂抵在男人身前,“好好的,你……”谢珩神情清冷,眸光却有火,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不由分说欺了下来。
……丫鬟们本都在廊下恭候,房内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破碎的娇吟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小丫鬟羞红了脸,婆子们到底年纪大,见得多,更为稳重,见怪不怪。
新婚燕尔,三爷血气方刚的年纪,三夫人呢,又是那样的绝色容貌,这事简首不要太正常。
虽说大门规矩,白日宣淫不可取,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正常男人,谁会在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面前做柳下惠呢?
周嬷嬷意味深长笑了笑,转身吩咐小丫头去备水。
……乔乔被他从罗汉床欺负到梳妆台前、又到夫妻俩睡觉的床上,腰肢酸的不行,偏这男人没个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