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墨浮生从门后走出来,打量着这个白吃白喝他一冬天的家伙。
“是我救了你,不错,但是我们马上都要死了。”
墨浮生手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
“这话怎讲,我等还不曾报恩,恩公却说我等皆死,是故何为?”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墨浮生。
“看吧。”
墨浮生把一个袋倒拿,手抓着两只角,无奈地说。
只见袋子里掉出几粒米,袋子便空了。
“这……”他沉思道。
独孤城远在沙漠,庄稼收成本来就差,大多数的粮食都要去其它地方买。
他突然说眼里放光,“我都忘了,我走之前我的师父留给我三个口袋,说会有用。”
“快打开呀!”
墨浮生催促道。
他从贴身衣服里找了半天,终于摸出三个口袋。
随着口袋的打开,一根火烧似的金条映入眼帘,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为师身知英雄难,怎叫半斗米来把腰折。”
看了纸条,他突然冲出屋去,对着东北方行了个大礼,又跑回来。
墨浮生深知习武之人对自己的师父都十分尊敬,也没有说什么。
“恩公,我姓杨单个纯字。”
以后见到我便可以首呼我命。
“我是墨浮生,是南湘国长子,你也不必叫我恩公,挺别扭的。”
墨浮生见杨纯如此坦然,也不打算隐藏什么。
杨纯也不震惊,连语气也没发生什么变化,他转身拿起金条,“墨兄,你将水烧起来,我去买些吃的。”
说罢,便扬长而去,留下墨浮生一脸呆滞看这他离去的背影。
虽认识时间并不长,但杨纯给墨浮生一种难以抗拒的感觉,使墨浮生很是相信杨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