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好歹?”
时间不等人,我没有质问她为何忘记乔奶奶的生日,急道:“洛凝,你和若霜赶紧来医院一趟……”
话没说完,话筒里突然响起梁博超的笑声:“夏总,乐乐在等你切蛋糕呢。”
“好,我马上来。”
夏洛凝柔声答应,然后不耐烦地对我说道:“宁轩,我现在没时间听你废话,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家之后再说。”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急忙重拔,可听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再打给柳若霜,她也关机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病床前,看到插着氧气管的乔奶奶后,忍不住泪如泉涌。
乔奶奶艰难地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人斑,冰冰凉凉。
这双貌不惊人的手,当年抱过我们,为我们洗过衣服,为我们做过饭,还为我们赶跑过发狂的野狗。
它们就像两把脆弱而坚强的伞,牢牢守护我,夏洛凝和柳若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