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可能被救回来。
“公子,那要不然我去把陛下喊过来吧!”
东篱瞧齐鸢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望着铜镜怔怔出神,就有些担忧起来。
“不必,找他来碍眼做甚,况且你也很难把他唤来吧。”
齐鸢扬了扬宽大的赤红袖摆,神情淡然地直起身来,唇角牵出一抹漠然的冷笑。
既然他幸得重生的机会,他就不会再走上前世那条自取灭亡的道路!
从前他可谓是把整颗真心都奉献给郁酲了,就为了稳固他的皇权,但结果却换来了自己与家族都被污蔑至死的惨烈下场。
这是郁酲无情无义在先,所以这辈子他也不会犯贱地在依恋于那份虚无缥缈的情爱,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力在握才能保全家族。
“唔!”可齐鸢都还没为重生这件喜事高兴多久,身体里就袭来了一阵让他预感不妙的热流。
他如往常无数次那般感到了让他慌乱的虚软无力,身形一晃,就控制不住地往前摔去。
齐鸢眼前的视线逐渐天旋地转起来,一阵阵让他厌恶的滚烫赤焰从他的四肢百骸里以无法阻拦之势燃起。
粗重的滚烫鼻息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喷出,额间玄发也很快被淋漓冷汗所浸透。
“公子!”东篱手忙脚乱地搀住浑身发软的齐鸢,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到床上躺下。
他担忧得双眼通红,看见齐鸢难受地扯拽着自己的婚服前襟,他忙摁住对方皮肤滚烫的双手。
“公子,你这般**不行的,我这就去找陛下来!”
“今***本就是有意要躲着我、要冷落我,你这般去除了令我的难堪让全宫的人都瞧见,还以为真能把一个故意装糊涂的浑蛋喊来吗!”
伴随着撕拉一道裂帛声响起,齐鸢身上那套奢华端庄的婚服就被他自己难受地撕烂了衣襟。
滚烫赤焰不断冲击神智的感觉让他双眼瞬间泛上了生理性的水雾。
这本是初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