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时间有多久,他都可以等。“谢谢你能理解我。”苏越溪很是感动地说道。“傻瓜,这是我该做的。来,我抱着你睡吧。”江凌云翻身躺到苏越溪的旁边,伸出胳膊,抱住了苏越溪。与此同时。会州城的另外一栋别墅内。付一平应酬完了回到家中,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付恒远瘫坐在客厅沙发上,脸拉得比驴还长。老婆季琴坐在一旁劝说着什么。地上散落着一堆瓷器的碎片。“你们谁把我刚买的青花瓷给打了?”付一平板着脸问道。“是我打的!”付恒远气鼓鼓地说道。付一平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我花了三万多块钱买的,没事你打它做什么?”“谁说没事的,你看看我的脸,我的牙…”付恒远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付一平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半边脸肿得老高,嘴里的牙也掉了几颗。难怪刚才听付恒远说话,就觉得有些别扭。门牙掉了,说话漏风,可不是就别扭?“什么情况?是有人把你打成这样的?”付一平大吃一惊。付恒远哭丧着脸说道:“爸,有个从外地来的乡巴佬,说是秦洛雪以前的学生。”“今天我带几个兄弟去凯莱大酒店吃饭,结果好死不死地碰上了他们俩。”“然后那个乡巴佬就非要我跟秦洛雪下跪道歉,我不答应,他就打我,而且连我的那几个兄弟也一起打了。”付恒远的这番讲述,故意忽略了自己非要抢包间,并且一再出言侮辱秦洛雪的事实。闻言,付一平皱眉道:“那个乡巴佬为什么要逼你向秦洛雪下跪道歉?”付恒远冷哼一声,道:“肯定是秦洛雪跟他说了陈聘婷跳楼的事,说是咱们付家,害得秦洛雪被开除,并且背了黑锅。”“那个乡巴佬叫什么名字?”付一平突然问道。付恒远:“江凌云。”“什么?江凌云?”付一平心里一惊。虽然他没有参加今早的会议,但江凌云养父的案子,在会州闹得沸沸扬扬,他作为市府领导,也是有所耳闻的。并且他还听说,昨天早上,莫震廷的祭奠仪式,有上万名将士参加。莫震廷不过就是个寻常百姓,能有这样的排场,自然是他儿子的面子。而莫震廷只有一个养子,名叫江凌云。据说这个江凌云,曾经在部队服役过六年。所以他周围的那些同僚都在猜测,这个江凌云,很有可能认识军中的大领导。“怎么了,爸,有什么问题吗?”付恒远反问道。“人家让你下跪道歉,你为什么不照做?”付一平突然很严肃地问道。付恒远吃惊道:“爸,你可是咱们会州市府的大领导,我是你的儿子,出去代表的是你的脸面,怎么可能轻易向一个女人下跪道歉?”“而且如果我真的向她下跪道歉,岂不是坐实了她向警司检举揭发的那些事?”“万一那乡巴佬偷偷拍下我道歉的视频,断章取义,发到网上,到时候舆论一边倒,不仅是我,您也要受到很大影响的。”“所以,为了咱们付家的未来,我就算被打死,也绝对不能给秦洛雪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