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同意退出了,为什么还不死心?”木清竹的脸痛苦得抽了起来,她满脸盛怒的问道,“阮伯伯,这次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
“孩子,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这几天应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现在虽然还不能肯定是谁要害你,但我想你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吧,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还不能妄下结论。“他深呼出口气,痛心地分析道,握着轮椅的手指僵硬,背也是僵直。
门铃响了起来,守在门口的年青男子走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阮沐天脸色闻之一变,不久却点了点头,感慨着说道:“这就是了,善恶终有报,自作孽不可活,但愿瀚宇能赶过去保她一命。”
木清竹迷惑的望着他。
“清竹,告诉你吧,你的堂妺木清浅现在被当作是你让莫彪手下的人抓走了,生死未卜,结果可能会不好,那伙亡命之徒,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到这儿,点头感慨,“这也是她自寻死路,自食恶果,不知天高地厚,过于招摇所致,怨不得别人,如果能过了这关,但愿她能痛改前非,脚踏实地做人。”
什么!木清竹却被这个消息震得站了起来。
清浅,木清浅被莫彪他们抓走了!
太可怕了!她可还是个姑娘家呢!
尽管她态度嚣张,行为恶劣,但罪不至死啊。
这样一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向阮沐天说了声‘阮伯伯,保重,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扭身朝着外面跑去了。
“清竹……”阮沐天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快,跟上去保护她,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他朝着身边的年青男子吩咐道。
这些近身保彪都是他以前训练出来的,原来一直对他们不薄,虽然他瘫焕了这几年,但醒来后,只要找到他们,一个电话就都立即回来了。
他心惊胆颤地望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后怕地摇了摇头,直后悔不该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本来还可能只有木清浅一个人受害,可现在她知道了后会不会在冲动之下做出其它什么不好的举动呢?
阮沐天脸色凝重。
这个孩子虽然经历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可她善良的心性却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也是让他最为欣赏的地方!
“瑞哥,求求你,带我去找莫彪。”木清竹急急来到前台,景成瑞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剑眉不时拧起,她几步冲上去,拉起了他的手哀求着,眉眼间都是焦虑。
“怎么了?”景成瑞被木清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坐正了身子,收起了手上的报纸,不解地望着他。
“瑞哥,走,快点,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先带我去找莫彪吧,求你了。”木清竹双手作了个合什的动作,拉着他的手就要离开。
景成瑞嘴唇抿了下,剑眉却微微蹙起,反过来拉住了木清竹的手。
“小竹子,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的声音不咸不炎,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莫彪呆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去的。”
木清竹没时间思考,只是着急的点着头,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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