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民政局开门。
我和江怀津去领了证。
那时我才知道,这个江家的掌权人不是看起来年轻。
他是真年轻。
才27岁,就稳坐高位。
我爸得知后,强烈让我带江怀津回家吃顿饭。
大概是公司有了回旋的余地。
我爸很高兴,拉着江怀津喝了很多。
怀津啊,再陪我喝几杯,今晚就住下,别着急走了!
我:……
江怀津没说什么,一杯一杯地陪着喝。
后果就是……
夜晚,即便是从浴室出来后,他眼里的醉意也再明显不过。
喝醉了的江怀津和平时很不一样。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眸色比以往更沉,有些发怵。
江怀津直接朝我走过来,下一秒就蓦地把我抱起。
像是在抱小孩儿一样,把我抱在身上。
我眨了眨眼,脑袋宕机,下意识问。
要在这里吗?
江怀津靠近我的唇。
呷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子。
可以吗?
……
直到中途,我才开始后悔。
我咬着指尖,不敢发出声音。
为什么不出声呢?嗯?
江怀津站在身后。
动作不停。
我不回答,他也并没有放过我。
说话。
我深呼一口气,才慢慢出声。
爸妈,的房间,在,在隔壁。
江怀津轻哂一声,把我抱着转了个身。
是吗。
安安,你最好真的能忍得住。
这是江怀津第一次叫我安安。
那晚,为了防止声音外泄,我在江怀津的肩膀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
起初,我以为联姻对象无论换了谁,江怀津都会如此。
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个重度洁癖。
27年来从未让任何女人有过可乘之机。
江怀津有空就会来学校接我。
我们依旧处于做得多,说得少的阶段。
大概也是因为江怀津本身就是话很少的原因。
但似乎在无形中,我和他的关系又在不知不觉地亲近起来。
在我刚感知到对江怀津的一点点心动时,江辞回来了。
江辞接风宴那天,我还在学校。
放学后,我边喝桃子味的果茶边等江怀津。
看到他的车,我也刚好喝完。
刚坐上车,男人就俯身过来。
捏着我的下巴,吞噬掉我嘴里的空气。
唔——
我愣了一下,才缓过神闭上眼接受。
江怀津很久才退开些许。
刚才吃了桃子?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