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出差三个月,没给我发一条消息,除了转账。我当他是受了情伤,从此封心锁爱。霍泽靠在沙发上,一脸不悦:「酒味太重,熏到我了。」我磨磨后牙槽,转身去浴室。洗完才发现,放在置物架上的衣服被打湿了。我拉开一条缝,探出个脑袋:「霍泽,你能不能给我拿下衣服。」「衣服湿了。」他还想说什么,我指着围在...霍泽出差三个月,没给我发一条消息,除了转账。我当他是受了情伤,从此封心锁爱。霍泽靠在沙发上,一脸不悦:「酒味太重,熏到我了。」我磨磨后牙槽,转身去浴室。洗完才发现,放在置物架上的衣服被打湿了。我拉开一条缝,探出个脑袋:「霍泽,你能不能给我拿下衣服。」「衣服湿了。」他还想说什么,我指着围在他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只有一条,你穿了。」他咬牙切齿:「给我等着。」半晌,霍泽返回来:「开门。」我伸手去捞,一看是我买的,又扔回去:「不是这件。」我对上他眼睛,冲他眨眨眼:「要你给我买的那件。」出差前,霍泽带我去商场,许是赶时间,胡乱挑了一套睡衣,酒红色丝绸面料,吊带款,夏天穿很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