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凡人的锁链

圣殿区，地下深处，那间由黑色岩石构筑的"静室"。

空气像凝固的琥珀，包裹着所有人的沉默。幽灵（ghost）的那个最终结论——"它在为他保留着一份犯罪记录"——像一句来自深渊的神谕，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这个发现在证实了艾莉娅和苏美玲那近乎神学的猜想的通时，也让一个更可怕的更私人的问题浮出了水面。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集中到了陈默的身上。他不再仅仅是这场战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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