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思妍不是故意的,别揪着不放。”
“她差点杀了我!"”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海风灌进喉咙咸得发苦。
“你现在不是没事吗?”陆沉砚语气沉了沉,眼带警告,"别再无理取闹。"
我突然觉得无比荒唐。
我知道他需要苏思妍来激起我的醋意。
可这场可笑的试探,竟要拿我的命做赌注?
我笑眼含泪,一意孤行地要打电话报警。
见状,苏思妍满脸委屈,捂着脸跑开了。
陆沉砚瞬间冷下脸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你现在不冷静,要去反省反省。”
说完,他挥手叫来保镖。
“带她去电击室,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我被保镖架着往电击室拖去时,拼命挣扎着嘶吼:
"陆沉砚!你疯了吗?她是真的想杀我!你明明知道!"
我指尖在保镖小臂化出几道血印,挣扎间高跟鞋甩落在地。
可保镖的力气太大,我整个人如同被攥住翅脉的飞蛾,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被按在了电击床上,保镖麻利地绑住我的手脚,冰凉的皮带勒进皮肉。
保镖按下开关的瞬间,电流窜过全身。
我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皮带狠狠勒回去。
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还追不追究?”保镖按下加大电流的按钮。
像是千万根钢针顺着血管游走,从指尖扎到心脏。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牙齿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我摇头,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
我被人陷害差点没命,为什么不追究?
电流再次袭来,这次更强。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呃……”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十次。
“住手……住手……”
我终于崩溃地痛哭出声,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还追追究吗?”陆沉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虚弱地抬起头,看到男人逆光而立的身影。
他依旧西装笔挺,而我狼狈得如同落水的狗。
我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滚落:
"不追究了……"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我什么都不追究了。”
我只想要自由。
远离苏思妍,离开陆沉砚。
陆沉砚眉峰微蹙,似乎是我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安。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转身离开,没看到我眼底决绝的光。
我擦干眼泪,拨通了一个国外号码。
“我同意加入你们工作室。”
“等明天我拿到离婚证就出发。”
话音刚落,去而复返的陆沉砚推门而入,眼神阴沉地盯着我。
“什么离婚证?你要去哪里?”
我迅速挂断电话,将手机藏到身后,“你听错了。”
他眯眼逼近,想要继续追问,手机却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