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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秦川踩着积水走进水牢。
慕心心被铁链吊在齐腰深的污水里，面如死灰。
秦川！她突然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我真的爱你啊！那些药只是...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些...
秦川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沓照片甩在她脸上。
王建民坠楼现场的鲜血特写、李泽楷中风后歪斜的嘴角，还有她与地下药贩子的交易录像，在污水中渐渐晕开。
爱我
秦川踩住她试图去够照片的手指，就像爱他们一样
慕心心发出非人的尖叫，污水随着她的挣扎溅满墙壁。
秦川转身时，心脏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药效已过。
那些伤害宋知锦的记忆铺面而来，他神志逐渐恢复清醒。
脑海中无数次宋知锦哭的笑的面无表情的样子。
每想起一次，他就痛一分……
……
京市福利院。
秦川走到两人曾常去的福利院中。
树根埋下的铁盒里，装着那封告别信。
宋知锦的字迹工整。
他屏住呼吸，心脏又是一痛。
上面一行字狠狠捅进他心脏：
【五年婚姻，到此结束】
他拽着那个被宋知锦照顾的小男孩到自己身前。
她还说了什么
男孩怯生生的，对秦川说宋知锦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姐姐说……她要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秋风扫过树梢，银杏叶飘落在协议签名处。
记忆一点一点复苏。
他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天。
幼时的宋知锦就是在这棵树下，用瘦小的身子挡住砸向他的石块。
不准欺负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