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掐着他腰窝的手在发抖，新换的鲛人眼泛起泪光，"明明说过...明明发过誓..."她突然撕开陈凡前襟，舌尖舔过同命契符文。
陈凡痛得弓起身，却发现她的颤抖更甚。
系统突然解锁新信息：慕清雪痛觉感知为宿主十倍"师傅..."他鬼使神差地抚上她湿润的眼角。
慕清雪触电般弹开，撞翻了案上铜镜。
裂纹横贯镜面时，陈凡看见十二个自己正从裂缝中伸出手。
慕清雪突然暴起击碎铜镜，将陈凡按在满地碎片上："不许看！
"染血的掌心捂住他眼睛，"那些脏东西..."温热的液体滴在锁骨，分不清是谁的血。
更漏显示子时三刻，陈凡摸到袖中药膏。
他挖出膏体抹在慕清雪掌心的伤口，像七岁那年她给自己上药时那样。
"疼吗？
"慕清雪怔怔望着交叠的手，突然扯下白玉铃铛塞进他嘴里。
陈凡尝到血腥味时，听见她带着哭腔的耳语："吞下去...这样就算我死了..."金蝉丝在他们手腕缠成同心结，"...也能锁住你的魂魄。
"系统提示音在此刻响起：关键道具"缚魂铃"获取！
慕清雪病娇值下降15%陈凡望着怀中昏睡的慕清雪，她睫上还凝着血珠。
月光照亮她颈间新伤，那里慢慢浮现出第十三个"凡"字。
寅时梆子响时，陈凡在院角挖出苏师妹的鲛人眼。
浸泡过药酒的瞳孔里，映着慕清雪昨夜埋尸的画面——三个"陈凡"正在土里对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