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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在大宁属于贱籍,从进门那刻,便签了卖身契,从此生死由不得自己。
最近半年,夫人们给的钱越来越少,之前有些家丁病的病死,累的累死,没钱想招人,谈何容易。
“夫人,这可是个机会。”
“那李敢和李霞两年来一首虐待他,不如再换两个新人过去,重新用柔和的手段试试,说不定……”胖家丁提议道。
“你去安排吧。”
“如果真能从他口中套出家财,我做主赐你百两银子,免去你贱籍。”
妇人沉思片刻,说罢,摆手示意:“我累了,你去吧。”
胖家丁离开后,妇人并未进屋。
她仰望漫天雪花,眼神凶狠,压低声音嘶吼:“李大钱!
老三到底把家财藏哪儿了!”
两名丫鬟见状,悄悄对视一眼,微不可察扬起嘴角。
“大嫂真是老糊涂了,问一个死人干什么。”
“你家大钱比我家二银死得还早,他能上哪儿知道去。”
“要我说啊,就是三金不地道,娶了咱们又不想把财产给我们,还说什么为了照顾我们。”
二夫人说话间,扭动水桶腰,在一名丫鬟的陪同下,踏入院子。
“你那边可有进展?”
大夫人说话时并未转身,抬脚朝屋内走去,仿佛和对方早有默契。
“暂时没有。”
“我觉得应该听五妹的意见,派人回清水县,挖开他爹李宝藏坟头看看,说不定里面真有宝藏。”
二夫人疾步跟上,与其并肩而行。
“起坟是大事,清水县李姓居多,到时候挖不成,再被乱棍打死,咱们名声也臭了。”
交谈间,两人走到正房门前,大夫人推门而入。
“名声值几个钱!”
“那李大钱和李二银娶咱俩的时候,都西十多岁了,我们才十几岁,他们都不在乎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