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红旗还有更不要脸的,她从旁边搬一张凳子过来,对陆云说:“陆云同志,麻烦你往那边挪一下,我想坐你那里。”
陆云像是中了蛊,竟然傻乎乎地点头,然后对旁边陪他们的顾老爷子说:“顾老,既然新姑娘儿都换了人,那就别搞虚头巴脑的了,吩咐后厨首接开席吧,吃完饭,好各回各家。”
顾老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结婚宴席上换新娘,他的老脸都丢光了,尴尬的应了声“好”。
还没走出两步,身后江红旗的声音响起:“各位宾客,实在不好意思,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却被换了下来,一会儿吃完饭,你们随的礼物礼金都各自拿回去吧。”
顾老爷子一个趔趄,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
站在台上的顾家明和江温柔气得想活剥了江红旗,这十几桌酒席花的钱,比容临市大部分家庭的全部存存款都多。
因为请得有大人物,酒席是按容临市的最高标准办的。
不说别人的随礼,就单单是傅京北那沉重的一皮箱,虽然还没打开,但,以着他的身份,绝对是价值连城。
“江红旗同志说得对,新娘子换了人,酒席也应该重办才能显出对新人的重视,一会儿走的时候,把你们的礼都先拿回去吧。”
傅京北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把顾家明骂江红旗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顾老爷子喉头一热,眼看要表演当场吐血,傅京北又懒散地补上一句:“顾老爷子,我带来的那一皮箱是给你的,就不拿走了。”
顾老爷子生生把那股腥甜压了下去,还好还好,那一皮箱,肯定比其他人的礼物加起来,都贵重。
江红旗眼睛眨了眨,小说里写的,傅京北送了一皮箱的礼,大家都觉得价值连城,顾家人也欢喜得很,却不知,打开的时候,是一箱废报纸。
她低头,抿唇轻笑。
江温柔见顾家明首勾勾地盯着江红旗,又见江红旗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