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北伸展开无处安放的长腿,然后端起面前的搪瓷杯子喝了口水。
调侃道:“我不用闻,看那个女同志一首捂着鼻子,就知道你闻得没差。”
“你怎么不早说,我就屏住呼吸了。”
陆云恶心地赶紧捏着鼻子:“你也捏住,我敢打赌,那股屎骚味是顾家明怀里那个女人的,她好像受了伤。”
“是被蛇咬了。”
傅京北眸底一抹锐利转瞬即逝,一般人看不出来,当然,他没看,是闻到了蛇的味道。
一定是很多蛇,才会有这么浓的味道。
他狭长的眸子看向那个穿着带补丁的黑红格子衬衫,两条辫子凌乱,连小脸都脏兮兮的女同志。
只一秒,对方就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令傅京北心头惊艳了一下。
江红旗一进饭店大厅,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怎么形容呢?
好似蛰伏多年的猛兽,带着一口能咬死目标的锋利。
她正不着痕迹地搜寻那气息来自何处,被猛兽盯住的感觉就来了。
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江红旗差点没忍住地吹口哨。
多年作战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比作者描写的,还要危险,强大数倍。
作者有写到一个叫傅京北的男人,不是男主,只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军人,他曾凭一己之力,消灭敌国一整编连的雇佣兵。
可惜,后来被作者写死了,死在三十岁那一年,他这个时候是27岁,还有三年,就会死!
可惜了,多硬朗骄矜的男人。
睡了……就不可惜了!
穿来之前,江红旗身边不是同性就是己婚男人,未婚的都没成年,搞得她穿过来之前,都没尝过男人什么滋味。
傅京北嘴角勾了勾,懒散地收回视线。
一部分认出新郎怀里并非新娘的宾客,私下议论开来:“这尿骚味好恶心,新郎和那个女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