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阳甚好,齐观之正悠悠躺在院中的一把摇椅上晒着太阳,春分在一旁打着扇,逗趣地说着一些坊中的趣事。
夏至进来时自家主子正听的津津有味,大手一挥似乎正准备给春分看赏,他上前作揖:“王爷,五殿下来春生传皇帝口谕,正在会客厅等您。”
“嗯?”
,齐观之懒懒地应了一声,又在躺椅上眯了一会才站起来整了整衣袖,“扰了本王的兴致,春分,这次赏就免了吧。”
“是。”
春分耷拉着眉眼,跟在齐观之身后绕过廊柱时转头狠狠瞪了夏至一眼,夏至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撇撇嘴转身走了。
谁不知道自家王爷向来出手大方啊!
这边的钟离渊己经续过一次茶,才看到齐观之缓缓入内,他今日未穿王爷蟒袍,反而穿了一件黑色的便装,长袍宽袖并无多余装饰,头顶的发冠上和腰带上都镶嵌着一颗盈盈的玉石,显得人倒不似以往那般咄咄逼人,显出几分病态来。
“咳咳,本王身子向来不好,步子慢了一些,”齐观之咳嗽了两声,“还请五皇子勿怪。”
钟离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良久才扯出一个笑,“自然不会。”
“本王此次前来是传父皇口谕,若是宁王愿意,明日起可在礼部进行观摩。”
礼部,礼部好啊。
一个不会掌握什么重要机密的地方,最是适合他这样的人。
既不会担心泄露什么机密,又不会显得不重视大齐的使臣,向大齐卖了一个好。
齐观之拱手,“那便多谢陛下了。”
“五皇子,本王身体不适,便不多留你了。”
齐观之送客之意明显,钟离渊却置若罔闻。
挥手让他的人下去。
“本王有些话想和宁王说,你们先下去。”
春分站着没动,首到齐观之微微点了点头,他才退下,掩上门站在门外。
待屋中只剩二人,齐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