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解气了?”
江心月见他如此淡定,反倒有些心虚,可依然故作强势,扬起下巴,大声说道:“解,解气了!”
裴宴无奈短叹一声,他走下床,站到江心月面前:“敢问姑娘芳名?”
江心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江心月。”
这时,裴宴从自己的衣襟内取出一张银票来,递给她。
“江姑娘,这里有一百两银票,是给你的报酬。”
一百两?
这人还挺阔绰,怪不得会被人盯上。
银票就在眼前,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江心月一把夺过银票,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看在钱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裴宴扶额苦笑,没有什么是一张银票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张。
“好了,现在咱俩之间,两清了。”
“两清了两清了!”
江心月仔细查看着银票,是真的错不了,她对钱的研究不仅仅局限在现代。
裴宴也要准备离开了,离开前,他低头查看,发现腰间的匕首不见了。
“我的刀呢?”
不仅匕首不见了,连腰间的束带也好像被人解开过。
由于江心月不会穿男士的衣服,昨晚只是有样学样,胡乱给他系上了。
可心细的裴宴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突然的质问,江心月一怔,随即解释道:“哦,昨晚帮你脱衣服的时候,放枕头下了。”
说罢,她转身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递给裴宴。
裴宴接过匕首,满脸疑惑:“脱衣服?”
江心月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本不想将昨晚的事告诉他的。
她紧咬着唇,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宴更加好奇,也更加生气:“快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语气就好像是,江心月占了他多大便宜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