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一把小刀弄出来的伤痕,完全没有能让身强体壮的伐木工吃痛的能力。
原因在于伐木工身上的头套。
赵铭将伐木工的视觉封锁了起来,使他的触觉和听觉被放大了数倍。
小刀在身上一遍遍地划过,听着自己的血一滴滴地滴落。
有几个人能承受住这样的心理压力?
更何况身前的赵铭对他来说,己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说!
我说!
在戴源原始森林里,最近的城市在木屋南边,大约要走七天。”
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赵铭嘴角轻轻抬起,开口回答着。
“太阳升起来了啊。”
“木屋门的朝向,就是南边,对吧?”
“是是,是的。”
伐木工迅速作出回答,生怕身前的人再做出什么他无法承受的事。
“在这个森林里,有几个伐木工?”
“我一个!
就我一个人!
没有别人了!”
赵铭顿时松了口气,这么看,事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
“只可惜,我还不知道我们西个人该怎么活下去呢,吃的也没有,喝的也没有。”
赵铭说完话,就把小刀贴在伐木工的脸上,触感冰凉,但在男人脑海里,这就是肃杀的危险。
“森林里的动物都可以吃的!
只要不乱吃鲜艳的植物就没事!”
“我可以当向导,我可以带你们出去,我可以的,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伐木工的话似乎己经带上了哭腔。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们?”
赵铭开口问道,这也的确是他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不过,赵铭很是意外,伐木工没有在他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