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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拳头去抗争。
杜小开的拳头己握得发了紫，热血顶得胸口一阵胀痛。
他决意先行出击。
先揍哪一个呢？
三个人之中最弱的像是老鸹，毕竟刚才杜小开只一拳就放倒过老鸹。
老鸹理应是最好的突破口，该当率先冲向老鸹。
然而杜小开并不这样想。
十几年街头打架的经验告诉他，你太容易想到的，你的敌人一定也己想到。
你的敌人既己想到了，多半就在等你上钩。
所以杜小开大吼一声，冲向老鸹。
却猛地回身扑向屠虎！
就凭“笑面屠夫”这个名号，杜小开就很想揍他一拳。
……自始至终，没人留意墙角处打瞌睡的面摊老板。
每个人都当他压根不存在。
一个人若是子夜时分还在寒凉的街头卖两文钱一大碗的牛肉面，就很难被别人留意到你的存在。
不知何时，面摊老板抬起头来。
他像是有几个月没有修理过胡须，甚至没有好好洗过脸，但他原本长得棱角分明，颇有几分英姿。
他似乎也不太老，约莫三十几岁罢了。
寒风肆意蹂躏他的乱发乱须。
他就像一块儿黯淡的石头，趴在灰色的角落里，己被世界遗弃。
但当他看到老鸹、屠虎、铁心常一步步逼近杜小开，他沧桑的眼眸里忽然着了火！
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站起身来。
他竟走向铁棍、和合双全刀、大斩刀。
……屠虎狞笑着，双手执刀斩向迎面扑来的杜小开。
冷光一闪间，刀锋距杜小开的胸口己不及一尺。
屠虎紧盯着杜小开的两只硕大拳头。
这拳头刚刚打扁过老鸹的鼻子，不容小觑。
但这双骨肉造就的拳头，又怎抵得住由上等玄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