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吼叫和东西砸碎的响声。
“毛攀,你给我开门”刘金翠的声音从老远传来,她一路小跑着过来敲门。
“毛攀,开门!
再不开我就砸门了!”
刘金翠朝后退了两步,撸起袖子就打算踹开房门。
门突然打开,毛攀靠在门边上抱着手,高昂着头往下看“我以为是谁,刘老板从我舅舅那里单飞出来了是翅膀越来越硬了啊毛攀,你不要过分。”
“过分?
来歌舞厅点个女的陪我玩不是天经地义的,刘老板不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这种玩会死人的!”
毛攀看向刘金翠,左右活动了下脑袋,把指关节压的喀嗒作响:“要我放人也可以,喝完就行”毛攀指了指旁边的白酒。
刘金翠死死盯着毛攀,芝芝敏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
刘金翠夺过过白酒就要喝。
“等一下,我帮她喝”沈星的声音响起。
阿水央这才注意到沈星在后头——依萨说的谈生意,就是和达班的生意。
阿水央看见刘金翠帮沈星把瓶口敲开,沈星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整瓶酒。
“毛攀,现在可以了吧。”
“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毛攀昂起头,露出一种令人厌恶的戏谑的笑。
“毛攀,当初是陈会长都同意我单出来的,你想咋个整?”
刘金翠首视毛攀的眼,语气里带了些警醒的意味。
毛攀瞪大了眼,咬着牙吼出来:“你在威胁我?
老子今天还就要把她做死!”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毛攀和刘金翠僵持着。
时间在流逝。
终于,他掏出手机。
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两手捧着手机点头哈腰“舅,你怎么来了”连声音都变成了蚊子叫。
毛攀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