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阿水央微微仰起头凑在他耳边“阿水央”。
但拓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他耳边吹,像一片羽毛轻轻骚动他的心,他感到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发烫,有些迟钝地一个字一个字低声说“认得了,阿、水、央”。
阿水央的指尖顺着但拓的臂膀划过,顺势搂上他的脖子。
她胸脯间的沟壑在领口若隐若现,腰肢细而柔软,她的鼻梁不高,但那嘴唇殷红而饱满。
但拓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心脏随着歌厅里的低音鼓点一次又一次在胸腔中震动,加速。
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如野兽般的欲望与本能在身体里即将喷薄而出。
那红色的唇还在开合,但拓己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温软的唇如蜻蜓点水般碰上他的面颊,有一根弦在刹那间崩断。
小腹在发紧,欲望在挺立。
阿水央只觉得腰上的力度一紧,那双带有硬茧的手传递着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
两具躯体交缠。
阿水央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面上泛起潮红,她没想到这个人会有这么多使也使不完牛劲儿,只好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喘息道:“拓子哥”阿水央的声音带着未褪的情欲,在喘息与呻吟中支离破碎,像具有某种奇异的力量,勾起最原始的冲动。
“他妈的”但拓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磕了药一样,精疲力竭,又不知休止。
他一手搂着阿水央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说:“妹,最后一次了”说完再一次吻上阿水央的脖颈,好像一头野兽在啃噬自己的猎物...—————————————————————潮水退尽,万物平息房间里依然是昏暗的斑斓交织,阿水央在狼藉里拣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用皮筋扎好头发,转头准备出门“走了噶,拓子哥,下回再来找我玩妹,等下”但拓打着赤膊从沙发上下来,给阿水央递来一件衣服“外头冷,多穿点”,是但拓来时穿的那件衣服。
阿水央接过套上,有淡淡的皂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