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的事也轮不到她来管。
“诶,小妹,等一下”阿水央正朝楼梯走,忽然被徐丽娟叫住,“那个,我就是想让你帮我问下,能不能再给我派点活”她有些紧张地绞着手。
“嗯哼”阿水央挑了挑眉答道半晌又说“你不是昨天才排的班嘛是...,但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想问下还有没有单”说完她就露出略显局促的笑,楼梯间的灯照出她脸上深浅的皱纹。
“走嘛,一起下去,我今天的单给你一半,正好我还得闲”阿水央无所谓地摆摆手。
徐丽娟喜出望外,嘴里不停念叨“谢谢你啦,谢谢你啦”徐丽娟是半年前来的,住在阿水央下铺,中国人,西十来岁,不怎么说话。
她这个年纪干这行的没几个人,生意比起年轻的来也差得多。
但徐丽娟有自己的本事——能喝。
说能喝是真能喝,不管啤的白的都对吹,不要命地喝,阿水央见过一次,开了瓶就一股脑往嘴里灌,从头到尾不说话仰头就是喝。
刚喝的时候脸是煞白的,用不了多久就烧到通红,胃里的酸水反上来了又梗着脖子全部咽下去,喝到后头连看戏的人都不敢让她再喝,怕闹出人命来。
三边坡多的是不要命的,但像她这么不要命的,还真没几个。
因为这股不要命劲,徐丽娟的生意还算过得去。
今晚的单子分了一半给徐丽娟,来的人也还算好对付,两三点阿水央就完了事。
她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冰凉的自来水刺激着神经,混着香烟酒精的廉价香水味首冲头顶。
她累得浑身散架,只想马上上楼洗个澡,然后睡觉。
迎面撞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那人看到阿水央后欣喜地加快了脚步,高跟鞋踩在软毯上发出踏踏踏的轻响。
“终于找到人了,阿水央,415那间还差个人,你去顶一下。”
是芝芝敏。
她的脸白嫩得像刚剥了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