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不了,伤了可是卖不出去好价钱的”。
口罩男看向刀疤男,点了点头,撕开了林小小嘴上的胶带,林小小如获重生,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空气,感激得看着被封上嘴的唐儒,被绑到自己身后,形成一条队伍。
山路弯弯曲曲,盘旋而过,林小小步履蹒跚由身后的唐儒托着走。
啪嗒,啪嗒,脚踩着湿漉漉的泥地,一深一浅,坑坑洼洼。
寂静中到处响着无声的哽咽。
湿滑得泥土使得匆匆赶路的队伍,犹如蹒跚学步的婴儿,时常摔得满身淤泥。
走到矮山的中央,眺望片片山连山,参差不齐得叠青泻翠,逶迤得灰云贴着蓄满水低垂得天穹,天穹被矮山撑着,最终没落到山中间的黑潭,覆盖到地面,却是豪爽的往水潭里装满重重的泪水。
林小小想起母亲对她说过最深沉的话,看着深不见底的水潭,心里絮叨∶那也是妈妈说的思念吗?
忽然一声惊响在空旷寥廓中炸开,林小小也听见那声啪的一声,像石头撞击水面,从上往下看向平静的深潭,一个不停挣扎的浅色的麻袋小人疯狂发出一圈圈求救的波纹,在以黑暗为底色的水潭中显得突兀。
岸边两个黑衣人接着将另一个不断扭动的麻袋小人用力向水潭中间摔去,接着又发出比刚才还大声的动静。
突如其来的动静,和不断挣扎的绿色小人让小小不由自主的大喊一声∶“救命!”
一声稚嫩喊叫在阵阵回响于空旷的湖面奔腾。
刀疤脸狠狠得看向林小小∶“叫什么叫?
活得不耐烦了吗”。
接着举起手甩了林小小一巴掌,啪的一声,小小眯起眼,过了良久,却发现没有熟悉得疼痛感,睁开眼,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身前,结结实实得挡住了那一巴掌。
林小小愣住了,刀疤男拽起唐儒的的衣袖说∶“给你逞能了吗?”
接着狠狠丢在地上,用脚不停得踢踹,林小小扑在唐